历史上坊间文化都是极具神话色彩的,其民间故事流传的故事更是一种象征,民间故事代指哪些没有记载却延续至今的故事,这种故事基本上找不到出处,也因如此显得非常神秘。大家知道哪些有趣的民间鬼故事呢?以下是小编为大家精心整理的“超级搞笑逗比的鬼故事(大全7篇)”,欢迎您阅读和收藏,并分享给身边的朋友!
静山路的尽头,绿树掩映之下,是一座精致气派的小洋楼。隔着雕花铁门,我见到院子里面有一位年轻的少妇在摆弄花草,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咯咯笑着,围着母亲跑来跑去场面很温馨,我心里却升起一片荒凉:真的换了主人了。曾经的那些回忆和回忆里的那个娇俏的女孩儿,再也回不来了!
这里曾经是高婷婷的家。高婷婷是我父亲朋友的女儿,和我相同年纪,从八九岁到十六岁,我和她几乎是一同长大的。在双方父母的有意撮合下,两家成了默认的亲家,只等两个孩子长大了便定亲。
在这样的氛围里,我对婷婷的感觉渐渐从玩伴儿变成了有些拘谨和羞涩,到了我们十四五岁的时候,我有些不好意思再来高家玩耍了。
可是婷婷却拉着我的手,叫我晨哥哥,阳光透过树荫落在她的美丽的脸庞上,我常常觉得时光仿佛停顿了一般
十六岁那年,这一切的美好戛然而止,婷婷突发了急性的白血病,只几个月的时间,我眼见着婷婷从活泼伶俐变成了苍白柔弱,再温暖的光照在她的脸上,都泛出冰冷的白。
我努力的想说些什么去安慰她,婷婷倒是先笑了,说晨哥哥,没事的,我父母说我哥哥的骨髓可以治好我呢。他们去和爷爷商量了,过不了多久,我就能和你一起出去玩啦!
高家的事情我知道一些,婷婷有个哥哥叫高修远,比我们大上近十岁,是高家产业的接班人。高家的爷爷虽然不再明面上管理公司了,可仍是一言九鼎的老太爷,高家父母对高爷爷很是敬畏,平常我见了不苟言笑的高爷爷,总觉得难以亲近。
婷婷自小受着父母和哥哥的疼爱,既然有办法治疗,那必然就会没事的,我心下轻松了些,也跟着婷婷笑了起来
可只不过十几天的功夫,我再见到婷婷,婷婷的活力完全不见了,她斜依在窗前,呆呆的看着外边,我进门她也没有回头,婷婷的母亲勉强挤出一丝微笑,让我陪她说说话,关上了门的一瞬间,我见到高妈妈哭了。
婷婷仍是没有回头,只抬起纤细的手指在玻璃窗摸着阳光的斑点,低低的对我说,晨哥哥,我要死了。爷爷不许哥哥做那个手术,他说会影响哥哥的身体,高家只有这一根独苗,将来有传宗接代的任务,不能因为我的缘故去冒险。我是个女孩子,好吃好穿的过了十几年,高家对得起我了,得了这病就是我的命我的命?晨哥哥,我害怕
后来婷婷死了,那个记忆中喜欢玩闹撒娇的女孩儿,变成了照片上的一块色彩,越来越淡,无论我怎样苦留,都随着时光慢慢消散了。
听说高家哥哥结了婚,三年无子女,高家爷爷大怒,逼着离了婚再娶,仍是没有子女。
听说高家生意不顺,子嗣不延,高爷爷找了人去算因由,说是高婷婷有怨气,闹腾着高家不安宁。高爷爷狠了心,开了高婷婷的棺木,尸骨倒置,又钉了长铁钉,置了个什么镇魂转运的风水局
我怒火攻心,想要去找那个高家狠心爷爷闹一场,问问他为什么这么对待亲孙女婷婷,就因为她是个女孩子?我父亲拦不住我,给我一个耳光,按住我说,儿子,你是什么身份去管高家的事情呢?婷婷的事情怎么处理,都轮不到你这个外人去讲理呀!
再后来,听说高爷爷病重,临终时惊恐不安,大哭大喊着说婷婷,你别生爷爷的气,爷爷也是为了高家,虽然对不起你,可是高家的气运和子孙,才是最重要的啊
如今十年过去了,高家的生意垮了台,小别墅易了主,高家哥哥二次离婚,心灰意冷,竟然出了家当了和尚。高家父母花白了头发,也没了东山再起的精气神,朋友帮衬下搬到乡下去住,日升月落的相对叹气流泪,不知道他们可还能想起那个早夭的女儿婷婷。
我又看了一眼别墅里的母子,转身离开了,耳边好像又听到婷婷低低的声音:得了这病就是我的命,什么是命?我害怕
更多精彩故事,请关注微信公众号:鬼爷讲故事
马克和艾伦是一对好朋友,上海最近在开世博展,所以2人就相约到了上海,想去参观一下。上海这地界,出门不是公交、出租,就是乘地铁,不过还是地铁来的经济实惠,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不会堵车。
马克买了2张地铁卡,就和艾伦一起通过地铁入口,准备乘地铁到C国馆去参观。站牌显示:距离下一趟车到达本站还有3分15秒。
喂,你说,地铁入口那个闸门一次只能一个人通过,后面的那个人不打卡是过不去的。对吧?艾伦问。
对啊马克随口应道。然后马上改口,那也不一定!
怎么不一定?马克问。
我骑在你头上过去,2个人买一张票就够了,哈哈!
我骑你还差不多艾伦反驳。
说着说着,地铁开来了,两人踏上了世博之旅
2人到了中国馆,排了6小时的队,终于买票进了馆,真是不容易。
终于参观完了,2人找了个饭店好好地吃了一顿。
中国馆太帅了,特别是那个动态的清明上河图。艾伦边喝着啤酒边说。
我喜欢那个新九州清晏这样聊着聊着到了晚上11点。
马克一看表,糟了,可能过了地铁时间了,实在不行只能打的了。
老板结账艾伦边掏钱包边转过来对马克说:去看看吧,说不定还有最后一班。
行,走2人结完帐,径直往地铁站走去。
地铁站很安静,只有自动售票机还在工作,边上一个管理员趴在桌子上打瞌睡。马克去买票,投了5个硬币,买到了一张。再丢5块钱纸币进去,却怎么也买不到票,就是不识别。
快点儿,要不末班车开走了艾伦催道。
别催,没看我在弄么马克不耐烦的说。
实在不行咱就过去吧艾伦使了个眼色,指指熟睡的管理员。
马克马上心领神会,行,你驼这着我过去。
为什么是我?艾伦说。
因为我的智商比你高那么一点点,哈哈马克笑道。
切!艾伦鄙视道,但是还是做了。
于是2人叠起了罗汉,偷偷摸摸地溜进了站台
站台空无一人,站牌显示:距离下一趟车到达本站还有1分钟。
还好,还有一趟车,运气不错马克说道。
地铁终于进站了,地铁门打开,里面居然也都是空无一人,艾伦他们没有多想,踏了进去
地铁广播开始提示:本次地铁的终点站是,祝您旅途愉快。
听清了吗?终点站是哪里?好像说的不是我们要去的地方马克问。
不会吧,我们做错线了?艾伦。
不应该啊,我进来的时候看了的,是这趟马克纳闷了。
奇怪,地铁一般1-2分钟就会到一个站,停下来,今天这趟车奇怪了,一直往前开。
约莫过了5分钟,地铁广播再次播音,这次听清了:本次地铁的终点站是地狱,祝您旅途愉快。
地狱!!2个人跳了起来这搞什么,玩笑开大了吧。
今天不是愚人节吧艾伦叫道。
地铁广播继续播音:本次地铁实载旅客778名,其中阳寿已尽的776名,气数将尽的2名,超员1名。
啊,今天真是遇见鬼了马克瘫倒在座位上。
此时惊奇的一幕也出现在他们眼前:原来空空的座位上,慢慢呈现出黑色烟雾状的东西,然后慢慢幻化成为人形,逐渐的黑压压的一片,一会儿功夫车厢里就坐满了人!!
马克突然意识到什么,冲着顶棚就喊:我们不是2个人!我们只买了一张票,我是坐在他头上进来的,要带就把他带走吧!两兄弟这时候撕破了脸皮。
票是他买的,主意是他想的,要带就把他带走吧!艾伦也喊着。
无论他们怎么吵都无济于事了,上了车,还能下么?
第二天上海当地电台报道了2名外地男子离奇死在地铁站出口处,其中一名男子手里拽着一张被他扭曲了的地铁卡,死因都是突发性疾病
那个女人又来了
她站在我的床边上,缓缓地低下头颅,看向沉睡中的我。
过长的头发挡住了她的面容,光滑的瓷砖地板倒映出她的影子,一个白色的影子
那个女人缓缓抬起头来,头发也不再挡住她的脸。就快看见了,那个女人的脸
呜~我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。
又没了,真倒霉,差点就看清楚那个女人的脸了。我骂骂咧咧地从床上坐起。
我是一名普通的工薪族,平时每天兢兢业业地工作,生活也算安稳,至今单身狗一只,为了工作方便,就在单位附近租了栋房子。
本想就这样普普通通地工作、生活下去,没想到,自从我搬进了这栋房子,诡异的事情就接连不断。
比如放在茶几上的水莫名其妙的就会不见(就像被人偷喝),半夜发现自己房间里的电脑居然自启动了,还有总是听见晚上有脚步声。
这些都不重要,关键是,自从搬了进来,我每天都开始做奇怪的梦。有时候这个梦很长很长,醒来却发现才睡了五分钟;有时这个梦很短很短,醒来时却已经天亮了。
我是个无神论者,可到了这种地步,也不得不让我怀疑这房间有什么问题。
我就去问了我的同事小刘(他特别热衷于对于灵异事件的一些研究,和我是完全相反的类型,我平时对这些都嗤之以鼻,但这回也不得不问他)。
你说你房子闹鬼了??!小刘睁大了眼睛,把我浑身上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,那眼神看得我发毛。
这种事居然让你遇到,天呐!我等那么久都没等到一次,你这种人居然随随便便就给碰到了!小刘一副懊恼的样子。
我怎么会想要向他求助的,真是眼瞎了。
即使心中一万头草泥马狂奔,我也努力冷静下来,继续严肃地问道:你不是对于灵异事件了解很多吗?那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该怎么办?
他一摊手掌,说:我又不是道士,你问我干什么?不过,按照小说里的情节,你到现在还好好的,如果那屋子真闹鬼,估计肯定不是要夺你性命。应该是另有所图。
他还不忘加一句:说不定是想要劫色呢。
去去去,别瞎说。
回到那间房子,我陷入沉思。
或许,那个鬼真的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留下来?
我拉开床头的书橱,从里面拿出一本书。这本书是我刚租到房子时,打扫房间的时候发现的,当时就随手放进了书橱里。
这时,毫无预兆的,窗户突然之间打开了,一阵冷风刮了进来。
那阵风就如同是针对我手中的书而来,我的手一松,那本书就被吹到了地上,在我的眼皮底下消失不见了。
又是那个梦,不同的是,我见到了那个女人的脸。算不上特别好看,但面容清秀,没有想象中的女鬼那么狰狞,只是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。
她这回居然开口了:谢谢你今天帮我找到那本书。
我心中惊喜:果然找对了!
她叹了口气,继续说到:但是,我还是没拿到那本书。我刚要从你手上拿,不知道哪里挂来一阵风,把书吹走了。
What?居然真是只被风吹走了
这几天一直呆在这给你添了麻烦,真是不好意思。既然书不在这里,那我就先离开了。
什么?我还什么都没弄明白呢,这就走了?
我在梦中看着那女鬼走出房屋,越走越远
这时一个真实的故事,是我老爸亲身经历过,之后给我讲的,这个事情发生在他十八岁的时候,当时的孩子上班早,十八的时候已经上了两年班了。
那时候的老爸正值年少,喜欢运动锻炼身体,常去家里附近的水库去游泳,因为要下午四点上班,三点他就带着他的小伙伴去水库游泳了。老爸很喜欢潜入水底憋气,潜入水底的老爸,踩到了一个很软的东西。
因为水底很暗,看不清,所以他就交了几个小伙伴,一起将那个很软的东西拉了上来,放到岸上后,发现原来是具已经被水泡的发白的尸体,就都被吓跑了。
回到单位的老爸,感觉这样处理的事情不太好,便自己跑去警局报警了,之后便不是老爸想管的事了。
夜晚下班后往家走的老爸,觉得身体很重,估计是让鬼拖着了,但是当时的老爸并不知道,他知道往家走,马上往家走,家里的老房子是个时间很长的平方,房子前面是个高出很多的楼房,老房子就不见阳光,阴气湿气都很重,也让老爸的身体阴气湿气很重,所以那个冤死的鬼跟上了老爸。
到了家后的老爸,连爷爷为他做的饭也没吃,躺在了床上,马上就睡着了,爷爷以为老爸太累了,所以就没管,便去房间睡觉了。
凌晨三点的时候,老爸突然起床,走到门口不断推门,因为门被锁了,所以推不开,爷爷听到推门声走出来,看到老爸推门,就拉住老爸问他干嘛去,老爸只是重复三个字我要走。
被爷爷强行拉回房间的老爸躺倒床上就睡着了,看到老爸睡着后,爷爷变回去睡觉了。
到了四点的时候,老爸又一次起来,又去反复推门,再一次被爷爷拉回去,便没有再一次起来。
第二天天亮后,爷爷问老爸晚上怎么了,老爸却浑然不知,爷爷便没再多问。
白天老爸去练武,一点事情都没有,但是到了晚上下班回来后,就有是那副样子,又一次说要走,又一次反复推门,爷爷怀疑了老爸是让冤死鬼缠上了,但没有告诉奶奶,他还要再看看,再确定。
老爸发现推门推不开,又跑去用瓢舀缸里的水玩,爷爷没管,玩水就玩水呗,突然老爸一头扎进缸里,爷爷眼疾手快拉住了老爸,确定了老爸是让冤死鬼缠上了,就告诉了奶奶。
第三天和第二天一样,白天精神抖擞,到了晚上也是那样,但是爷爷找来了神婆,他要将那个冤死鬼从老爸身上赶出来。
快到家了的时候,发现家门口放着火盆,并且烧着纸,冤死鬼深知是来抓他的,他拉住老爸,不让老爸回家,当时老爸一心想回家,却发现怎么也走不动,冤死鬼控制老爸转头,却发现后面也有人烧纸了。
知道自己跑不了了,便放弃了,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神婆便走到老爸身边,在额头上摸了一层朱砂,老爸晕了过去。
后来才知道,那个冤死鬼活着的时候经过那水库的时候,东西掉在的水库旁边,刚捡起东西,就被之前死在这里的冤魂拽下水,便一直留在了这里,发现了老爸就决定找老爸当替身,却没想到会这样。
老爸也因为这件事连吃了三天朱砂还有其他的东西,所以遇见这样的事还是小心为好。
晓梦今年大学毕业。
为了颜面,她誓死不回家,非要在这国际大都市寻找出自己的天地。
要在城市立足,需有一个安身之所。
在不知道几环再几环之外,她找到一个公寓。
很便宜,只是离打工的地方远一些。
她不在意这一些,既然决心要留在这个城市,一切对她来说都能克服。
只要有WIFI就好。
这是她唯一的要求。
屋子不大,除了床,就是白白的隔板墙。
房租押一付三,一切谈妥,入住。
午睡,她有点认床,睡不着的她,很怀念学校的寝室。
大约12点左右,她听到隔壁有人在嗑瓜子,声音很小,像是有意在压低声音。
就这样持续两个小时后,她实在是睡不着了。
她坐了起来,拿起桌子上的手机聊微信。
宝贝你到家了么?
到家啦,你呢?在寝室还是在外面?我一回家,还是感觉在咱们寝室待着开心。
我在外面呢,自己找了一个公寓,*便宜的,有WIFI,还有洗衣机,就是离市区选点。
啊?公寓?是不是那种隔板房啊。
是啊,隔音老不好了。
那你可注意了,看看墙上有没有小孔什么的,别让人偷窥到哦,嘻嘻。
呵呵,好的我会注意的,好了啊手机没电了先不聊了,有空电聊。拜~
好的,拜~
房间里唯一的电源插孔在*头上面。
晓梦找出充电器,插了上去。
这时她看到墙上有个小孔,有小拇指粗细。小孔的对面就是刚才嗑瓜子的那个房间。
她突然想起室友说的偷窥狂。
于是她仔细观察这个小孔。
这个空似乎可以看穿隔壁屋子,于是好奇心,以及防备心理,她尝试着从那个小孔偷偷的看了下。
小孔的另一边是漫无天际的红色,除了红色她什么也看不到。
隔壁的房间会不会是贴了红色的壁纸呢?
她这样想。
于是她找了点卫生纸,简单的堵上了。
虽然堵上了,她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不安。
第二天下班回来,她发现墙上堵得卫生纸被捅掉在了床上。
她很气愤,准备拿纸再次堵上。
又出于好奇心,她又看了眼那个小孔。
还是一片红色。
这次她塞的很严实。
第三天,小孔里面的纸还是被捅开了。
再次看,对面屋子还是红色。
这次她不准备堵了。
又再一再二,再三再四不允许。
找到房东。
房东刘老太太人很好。
听完晓梦的叙述后很诧异,连忙带晓梦来到她的隔壁。
刘老太太:不可能啊,你隔壁hao长时间没人住啊,而且没你说的红色壁纸啊。
晓梦:有人啊奶奶,我搬来那天,还听见有人在嗑瓜子呢。
打隔壁的开门,晓梦傻眼了。
白花花的墙壁,无一丝红色。
屋内只有一个柜子,和一张没有被褥的空床。
刘老太太:你说嗑瓜子声,到真有这么个事,这房间原来的住户平时就lao爱嗑瓜子,弄的走廊哪都是,我说他好几回,但是他一年前出车祸死了啊。
晓梦:我真听到嗑瓜子声了。
刘老太太:那可有点邪门了,其实这孩子除了嗑瓜子烦人外,真没什么别的毛病,但是他的眼睛不好,红眼病!
刘老太太说完,晓梦一想自己这几天看到的红色难道是是他的眼球
想着想着一下晕了过去。
不知到为什么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的,在梦中还常常梦到一些奇怪的梦,不止,我还常常被惊醒。第二天我的眼角上布满了黑眼圈,我打了一个哈,好想睡觉,不知不觉我睡着了,我梦见了一个女孩,很眼熟,可我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,她在梦里说瑶蔚,快来看看,好漂亮。
好像又听到一个人在说话:来了来了,絮怡,干什么呀?有什么嘛?接着她又说看,这有两个石头,好漂亮我感觉那石头好眼熟。
另一个女孩又说真的好看,不如我们把它当作我们友谊的信物吧!你说怎么样?好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,絮怡你快八岁了,我准备了礼物给你真的吗?好期待,不过你也只有三个月就满八岁了,我也会给你礼物的。好,谢谢
我醒了,躺在电脑前,我可以看出那两个女孩是古代的。我一直在想她们是谁。不久我闺蜜来了,说要为我庆祝十二生日,我不懂了,又不是满十,干什么要庆祝,算了还是顺其自然吧。
对咯,我叫陈姚琳,好听吧,说是为了给我庆祝生日的女孩是我的好闺蜜,叫李怡萱,好在爸妈慷慨给了些钱,不然一定不好玩,我们去的途中我睡着了,又梦见那两个女孩,我看到了那个叫瑶蔚的女孩,我想起来了,这女孩和我长得是一模一样,不过好像比我要小。不久我看见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孩,虽然不太清楚,但是很确定是那个叫絮怡的女孩,不过那个叫絮怡的女孩很像李怡萱。
瑶蔚跑过去,慌忙地问絮怡,你怎么了,怎么浑身是血,你今天不是过八岁生日吗?怎么会这样?我正准备去你家给你过生日呢?说着说着瑶蔚说哭了。我不知道,我过生日过得好好的,突然有一个人进来,装成你的模样,走到我的身傍,她突然拿起一把刀,往我脸上划,我中了好几道,后来父亲为了保护我死死地抱住那个人,让我逃,我眼睁睁的看着父亲在我眼前死去。絮怡哭出来了,不知何时她在我眼前没了呼吸,我背着她到处去求医,希望可以救她,可是他还是救不活,一个道士走过来说道小姑娘,怎么了,怎么哭了?
我的好朋友死了,我要救她,不管什么代价,我都要救她,我求求你,可不可帮帮我?可以,我知道一种办法可以续命,你把命续给他,不过,我算了算,你有成仙之命,如果把命续给他你要在地狱呆上千年,每天要忍受十六层地狱的处罚,你当真要把命给他?是,她是我最好的朋友,是她父亲当年救了我,这条命本就是她的,请把我的命给他。
好吧。眼睛一亮我到了一个地方,这个地方很美,有彼岸花,我看到远处有一个婆婆再递给过去的人一碗汤,那大概就是孟婆汤,那个婆婆大概就是孟婆婆了。我被领到一个鬼的前面,看小鬼都十分尊敬他,那他想必是阎王爷了,堂下何人,小女瑶蔚,八岁。
这么小个女娃就来到这里,怪可惜的,他看到我的生死谱上年龄至少可以活上千年,便很疑惑,我把事实告诉了他,他感叹道哎,世上竟有如此重情义的人,也罢,本来你因该受十六层地狱的天天被在火海里的怪兽生吃的折磨,但看在你这么重情谊的份上,就安排你在第一层呆个一千年吧,每天要跑步五百米。
谢谢。
就这样一千年以后我已成了一个虽算不上倾国倾城,但是拥有天姿国色的姑娘了,阎王爷说瑶蔚,一千年过去了,你该去投胎了。我的眼泪流满双颊爷爷,谢谢,谢谢你当时的宽容,我真是无以回报。快去吧,别错过了时候。我走了,来到了孟婆婆的面前,孟婆婆给我的孟婆汤没有那么狠,让我记得一些碎片,大鬼小鬼都说我重情义,让我投在了一户好人家里,十年我遇到了投胎传世的絮怡,当时道长在絮怡醒后告诉了他,她成了仙,此次下凡历练一世。不知何时,一个急刹车把我弄醒了,我看了看身边的李怡萱,她说到了,我们从此是无话不淡的好闺蜜了,感情更深了。
听说小新生病了。
听说小新是被村里的张老头下蛊的。
听说小新瘦的像个猴。
她们说的小新是我的同学,她已经两周没有去学校了。我不知道为什么,只能从村里的这些妇女们知道点关于她的消息。她们就像村里的电视新闻,可以从她们嘴里知道谁家的牛又偷吃谁的庄稼了,谁家夫妻又吵架了。
哎,可怜的孩子啊,都瘦得只剩下骨头了。李婶叹息道。
又是一个黄昏的下午,几个刚从地里劳作回来的妇女坐在榕树下闲聊,话题不知不觉又跑到了小新身上。我和妈妈在树下择菜,耳朵却时刻关注着她们的聊天内容。等待着她们继续说下去。
怕是快不行了吧,孩子可怜啊,父母一个都不在身边。陈婶用手拍了拍裤脚的泥巴说道,眼睛却望着远方。其他几个人不知道是什么态度,没有人说话。
我害怕极了,小声地问妈妈:小新到底怎么了?她们说的是真的吗?妈妈保持原来的姿势原来的动作说:小新生病了,被别人下蛊了,你以后看见村里的张老头躲着点。我不知道什么叫蛊,但是没有再问下去,因为张老头正从前面走过来。陈婶笑眯眯地问道:张老头去哪回来啦?还不回家做饭啊小心张婶骂你哦。人群里都笑了,但是张老头一声不吭地走了。留下背影被夕阳拖得老长。张老头走后,人群里又议论纷纷了。我没有心思去听,牵挂着小新。已经三周没有看见她了,不知道她像不像她们说的那样。
第二天,我决定去看看小新。虽然开始妈妈怎么都不同意,在我的苦求下妈妈才同意陪我一起去。
小新家在村里的西边,几间很小的泥房。小新跟她爷爷奶奶住,她爸爸前几年因为盗窃罪入狱了。而她的妈妈,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因为穷走了,小新没有见过她的妈妈。
一进门便看见小新跟爷爷奶奶坐在玉米堆里剥玉米,看见我来了她高兴地过来拥抱我。小新瘦了,她的骨头咯得我生疼。她拉我在玉米堆里坐下,妈妈和她奶奶则坐到一边聊天去了。她奶奶表情凝重,双眼还布满泪水。而我眼前的小新脸色铁青。
小新,你的眼睛怎么变成蓝色的了。
她们说我被下蛊了,蛊在身体里把血吸干了,眼睛就变成蓝色了。小新眼睛盯着玉米,没有看我。
你知道谁下的吗?我不知道该不该把我听到的告诉她。
知道,村里的陈老头。
看来她什么都知道,我一阵寒意袭来。还是想把心里的疑问问出来。
小新,你会死掉吗?我不安地捏紧了手里的玉米。显然,小新也被我的问题吓到了,瞪着她像葡萄一样的眼睛看着我。我有点后悔了,不该让她来回答这么残忍的问题。
好久没有去学校了,功课落下了不少,你能帮我补习下吗?小新站起来到房间去拿课本,我像是得到救赎一般大声喊道:好啊
从小新家回来的一个月后,小新就走了,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。她的坟在一堆旧坟里让我从很远的地方就能认出来,有时我会去看看她,给她拿去些散发薄荷香的野花。编成花环放在她坟上,就像戴在她头上的一样好看。
小新生病时蓝得像大海一样的眼睛一直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,眼睛深蓝得里面足以装下另一个世界。有时我会在路上看见张老头,飞快地走过去,不敢与他招呼。有时会看见他坐在门前抽着旱烟,眼睛看着小新坟的方向,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